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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在小年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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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也意味着人们开始准备年货,准备干干净净过个好年,表示新年要有新气象,表达了中国劳动人民一种辞旧迎新、迎祥纳福的美好愿望。小年在各地有不同的概念和日期,北方地区是腊月二十三,部分南方地区是腊月二十四,南方小年吃什么?请看下面的内容。

南方在小年吃什么

关于南方小年吃什么【1】

据说,小年是灶神上天的日子,他上天要向天帝报告一年来人间的衣食用度及其它天帝想要了解的事.也就是灶神的述职日?吃麻糖就是想让这灶神的嘴巴被糖给粘住张不开,不能把人间的美味奢华的情景禀报给天,以免得爱吃喝的人们受到处罚——新年带来饥荒,期盼有一个平安的丰年到来。

关东糖又称灶王糖、大块糖。

一年之中,只有在小年前后才有出售。

关东糖是用麦芽、小米熬制而成的糖制品,它是祭灶神用的。

清人写的《燕京岁时记》中记载:清代祭灶,供品中就有“关东糖”、“糖饼”。

关东糖在东北的农 村、城市里,大街小巷、街市上,都有小贩叫卖:“大块糖,大块糖,又酥又香的大块糖。”乳白色的大块糖,放在方盘上,一般有三寸长,一寸宽,扁平,呈丝条 状。

新做的大块糖,放在嘴里一咬,又酥又香,有粘性,有一种特殊风味,是关东男女老少都十分喜爱的一种糖。

它已从灶王爷的祭桌上走下来,广为百姓享用。

吃面食,人们大多自农历腊月二十三后,家家忙做大枣饽饽、团圆饼、寿桃等面花,表示全家大 团圆,日子过得年年有余。

此制做起来比较麻烦,发面后醒面,再揉面再醒面,然后再做成各种花样的面食造型后再次的醒面,待面醒后才下蒸锅,此蒸出来的面食 又称之为“面花”,非常好吃,但很费工夫。

男婚女嫁之时,胶东农村还用面做鸳鸯,象征爱情专一永恒。

同时,人们特别留意看谁家的媳妇、或闺女做的面食花样好和多,赞誉为:心灵手巧。

吃饺子,农历腊月二十三,过小年。

城里和农村,家家吃饺子、喝酒,庆贺如同大年(春节)。

在关东的农村,过小年这天,还有一项特别的祭礼活动,送灶王爷升天。

旧时,不论贫富,只要是顶门成家过日子,就要在锅台上边的墙上,供奉灶王爷的尊像,在像的两边贴幅对联:“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按。”每家都把灶王爷奉为神明,由它来主宰一家兴衰祸福,由于四季常住灶间,察看一家人的活动,自然成为“一家之主”。

为什么南方与北方小年不是同一天【2】

早在宋朝,就有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的记载,但那个时候小年是不分两天的。

所以腊月二十四的小年习俗历史是更悠久的。

那么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呢?这就要到清朝了。

清朝的皇帝从雍正年间开始,每年腊月二十三在坤宁宫祀神,也就是向天地神明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为了节省开支,建立和谐社会,皇帝顺便把灶王爷也拜了。

以后王族、贝勒随之效仿,于腊月二十三祭灶。

既然国家机关和政府部门都在这一天拜神,那么工作人员(如差役下人之类)就只能推后一天再拜。

自此开始有了官民在不同日子过小年的分野。

到了民国,民间形成了“官三、民四”的说法,就是科级以上干部二十三日祭灶,一般群众推迟到二十四。

祭灶的时候要摆三幅碗筷,为什么?灶王爷有个大老婆,另外包了个二奶。

后来,据说是因为社会进步了,人人平等了,大家也就都随了皇帝,沾沾“贵气”,改在腊月二十三这一天祭灶了。

立春习俗【3】

立春:送春

鞭春之后要送春,即地方政府给乡绅送小芒神和小春牛,有的地方还送给政府各部门。

这种作为礼品的春牛芒神有的是泥塑,有的是画像,小巧玲珑,精致可爱,以盘或以亭装饰托送j送春由鞭春时的胥役和乐队以官府的名义执行,例如在河北永平“随从鼓乐,将别塑小芒神、土牛分献各官府及乡宦,谓之送春”。

在湖南长沙,“胥役别以小牛、丝鞭鼓乐送乡达,谓之送春牛”。

这些小芒神和小土牛要由官府事先预订,由工匠制作,并事先送到官署保存,例如在河北宣化“县令偕属诣府堂,打春毕,另将小牛芒神送各衙门及本城缙绅,皆预令工先期备办,送县待用者。”在江西德化,“是日多为小土牛,置纸亭中,佐鼓吹送诸荐绅”。

在湖南零陵“礼胥以盘贮小土牛送乡绅家”。

在有的地区,地方政府要送小春牛给乡里,例如广东潮州“胥吏以小土牛贻里社,谓之发春”。

有些地区由春官送春,例如湖北郧县“春官于绅士人家送土牛,乘阳气也”。

春牛送到之后,乡绅一般要给赏钱,例如在福建漳平“鼓吹导送泥塑芒神土牛于绅衿家,以邀赏赉”。

有的地区不是送泥塑芒神土牛,而是送芒神土牛的画像,例如河南林县“颁送芒神、土牛画像”,河北延庆“以纸画芒牛之形,令鼓乐春官遍送乡达,谓之送春”。

送春活动同样也体现了社会等级差别,送春的对象是乡绅,而不是平民百姓。

例如在山东济南“为小土牛,遍送缙绅家,及门,鸣鼓乐以献,谓之‘送春’。”对“缙绅家”不仅要“遍送”,而且要“鸣鼓乐以献”,正如山西翼城春官和春吏的报春,“凡官长、荐绅之家,皆叩谒之”,而对于平民百姓则不予顾及,甚至欺压,

“民间有市货者咸避焉,不则挈以去,无给直者。”但是“人盼幸福树望春”是民族的心理定势,春牛在整个汉民族文化中被公认为是春天的象征,而象征符号在民族文化中是共同的,没有阶级和阶层的区分,那么平民百姓也想得到小春牛这个春天的象征,则必须自己买。

在一些地区,小春牛在集市上可以买到,例如在河南洛阳“百姓买小春牛,依官式五色装,或相献遗”。

据乾隆<洛阳县志》载,这些缩小了的芒神、土牛和春仗由塑匠制作,“勾芒神像及土牛各长三寸许。

又以细竹苇作胎,黄纸裹之,彩丝交缠,日春仗。

绅宦官送,士民自卖买。”送春并不是清代的发明,而是早已有之,正如同治《德化县志》所说,送春“盖仿古太守颁春遗意”。

早在北宋时期,在开封、祥符两县“府前左右百姓卖小春牛,往往花装栏坐,上列百戏人物,春幡雪柳,各相献遗”。

南宋时,朝廷“掌管预造小春牛数十,饰彩幡雪柳,分送殿阁,巨趟各随,以金银钱彩段为酬”。

但是清代的送春主要是地方政府送给乡绅,已经不是一般的节日应景活动,而是具有深刻的政治含义。

地方上的迎春活动可以增强官绅关系,送春也体现了这个功能。

由地方政府购置春牛和芒神作为祝贺立春的礼物,并在鞭春仪式过后,委派乐队分送给地方乡绅,这是对乡绅的尊崇和对其社会地位的肯定。

在当时的社会,官绅关系对于地方长官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许多地方豪绅不仅有重大的政治影响,而且常常掌握着地方上的经济命脉。

由于采取回避制度,地方政府主要长官均为外地人,如果没有本地乡绅的支持,他们就不能有效地对这个地区进行统治,甚至连自己的乌纱帽也保不住。

因此,官府便利用这个官方可以操纵的机会,以报春、送春的手段来提高士绅的社会地位和表示官府对他们的敬重,以此增强官绅之间的关系,争取他们的支持和合作。

立春:吃生菜

在中国北方立春吃萝卜,而在南方却是吃生菜。

关于立春饮食的文献记载中常出现生菜,但是各地生菜的含义并不尽相同。

广东乾隆《顺德县志>说立春“啖春饼、辣菜”,但是咸丰<顺德县志》说立春“啖生菜、春饼”,可见此地的辣菜就是生菜。

在这里生菜是一物二名。

但是《花县志>载:“以素粉拌生菜”,《鹤山县志》说:“以姜葱拌生菜”,又只称为“生菜”。

《三水县志》则说“食春菜”。

很明显,辣菜、生菜和春菜都是同一种蔬菜。

这里的“春菜”不过只是以节日命名而已。

但是《中国食品事典>的解释却与此不同,认为春菜就是芥菜,认为“芥菜”是“辣芥、辣菜、春菜和春不老的别名”。

这种芥菜其味辛辣,一般需炒食或腌渍食用,这显然不是上面所说的立春生食的春菜,更不是生菜。

早在南宋时期,芥菜就与生菜和莴苣并列,其区别是显而易见的。

在北方的地方志关于立春习俗的记述中,有时也出现“生菜”、“春菜”和“辛菜”。

山东<夏津县志》载:“如期食生菜迎新,阴阳生送春牛。”在河北遵化“立春日啖饼食生菜迎新”。

《定州志》和《陵川县志>也都提到立春吃“春饼”和“生菜”,但是这里的“生菜”不可能与南方现在称为生菜的叶菜相同,因为山东、河北和山西并不出产这种蔬菜。

在这些地区地方志中的“物产志”中也不见关于“生菜”的记载。

此外,在这些地区的其他县志中,也没有提到立春食用“生菜”。

这里说的生菜有两种可能,一是指“生食的蔬菜”,例如河南称立春吃的蔬菜为“生菜”,即萝卜和其他可凉拌的蔬菜。

河南《辉县志》载:“杂切生菜,日春盘,裹以薄饼食之,日咬春。”河南《郑县志>载:“举酒则切粉皮,杂以七种生菜,供之筵间。”很显然,这里的“生菜”

和南方所说的生菜并非一义。

“七种生菜”是指的七种可以生食的蔬菜,那么《夏津县志>、《定州志》和<陵川县志>中所说的“生菜”也应该与此相同。

二是指一种叶子可以生食的莴苣。

<中国食品事典》和《简明农业科学词典>都认为生菜又称为“叶用莴巨”。

李时珍<本草纲目>说:“白苣、苦苣、莴苣俱不可煮烹,……通可日生菜。”高士奇《北墅抱瓮录>说:“生菜,花如苦菜,春秋可再种。

略点盐醋,生援,食之甚美,故名。”吴其溶认为生菜即白苣,“与莴苣同而色白,剥其叶生食之,故俗呼生菜”。

光绪<肃州新志稿>载:“莴苣:有黑白二子,俗名生菜,可生食。”《甘肃通志稿>载:“莴苣:二种,叶圆而薄者日生菜,叶尖而生笋者日莴苣。”这里的`生菜是指莴苣的一种。

立春食生菜的习俗在汉代就已经形成,东汉崔塞<四民月令>载:“凡立春日,食生菜,不过多取迎新之意而已,及进浆粥,以导和气。”<遵生八笺>说:“晋于立春日以萝菔、芹菜为菜盘相馈。

唐立春日春饼、生菜号春盘,故苏诗‘青蒿黄韭试春盘’。”东汉和唐代的生菜究竟是何种蔬菜,此处并不明确,但是《遵生八笺》以苏轼诗‘青蒿黄韭试春盘’解释唐代的春盘,可见唐宋时期的生菜并不是今天南方的“叶用莴巨”,而是指青蒿黄韭等可以生食的蔬菜。

《清波杂志>载:“绍兴丁巳岁,车驾巡幸建康。

回跸时,先人主丹徒簿,排办新丰镇,物皆备。

御舟过,止宣索生菜两篮,非所办者。

官吏仓卒供进,幸免阙事。

前顿传报,生菜遂为珍品。”如上所云,立春的春盘在宋代可以用青蒿黄韭制作,但是这里的生菜并非韭菜。

《东京梦华录》以韭黄与生菜共列,《梦粱录>以生菜、葱、薤、韭、大蒜并提,可见生菜并不是韭菜。

唐代杨华《膳夫经手录>载:“苜蓿、勃公英皆可为生菜”,是说可以生食。

但是宋代和明代的生菜已经确有所指,南宋吴自牧《梦粱录:》将芥菜、生菜和莴苣列举,《大明会典》:“荐新物品”中“正月”有“韭菜四斤,生菜四斤。”这里生菜也与韭菜并列,是一种具体的,可以与韭菜同样生食的青菜种类,而不再是泛指。

看来古时所说的生菜如果泛指的话,均与清代南方及现在所食的生菜并非一物。

只有在南方出产这种生菜的地区才盛行立春食生菜的习俗,南方有的地方也吃类似于萝卜咬春的代用品,例如福建《永安县志>:“家各立春树,取接春之意,或取甘蔗、胡萝卜啖之,名H咬春。”则可能由于这些地区不出产生菜。

在地处上海附近的华亭县,立春在清末由吃生菜转变为吃萝卜,光绪《华亭县志>载:“春日茹春饼,以生菜作春盘。”但是又加按语说:“今立春日食芦菔,云杜喉患。”说明吃萝卜的习俗在这个地区逐渐扩展。

立春:吃春盘

春盘是立春宴饮所调制的菜盘,在清代已经是一个全国性的习俗,但是春盘在不同的地区有着不同的内容。

春盘在南方尤其普遍,因为北方咬春,生萝卜可以拿来就啃,而南方的生菜却必须进行加工和调制,盛于盘中,那么这种盘则称为“春盘”。

旧时,立春日设“春盘”食之,并互赠亲友,表示迎春祝福。

杜甫《立春》诗云“春日春盘细生菜,忽忆两京全盛时。”春日即立春。

两京即指长安和洛阳。

他吃了春盘,感想到了国家的盛衰。

苏东坡的《洗溪沙》词中有“青篙黄韭试春盘”之句。

青篙是嫩葛芭,黄韭即韭黄。

从诗词佳句中可以窥见春盘在人民生活中的地位。

春盘,据说始于晋代,有一本名叫《扼言》的书说,春盘中放的是萝卜、芹蒸《四时宝镜》里说:唐代“立春日,食芦m、春饼、生菜,号春盘”。

芦旅即萝卜,生菜即韭菜,此外还有春饼。

大概是用春饼卷了炒熟的生菜去吃吧!南宋宫廷里的春盘就不同于民间了。

“翠缕红丝,金鸡玉燕,备极精巧,每盘价万钱。”

春盘,因于立春日食春饼,其名后来被“春饼”所代替。

《关中记》载‘唐人于立春日作春饼,以春篙、黄韭、寥芽包乞”《北平风俗类征》也说“是月如遇立春……富家食春饼。

备酱熏及炉烧盐腌各肉,并各色炒菜,如菠菜、韭菜、豆芽菜、干菜、干粉、鸡蛋等,而以面粉烙薄饼卷而食之。

故又名薄饼。”

说实在话,所谓春饼也就是现在流传于民间的煎饼,其薄摊者即称薄饼。

立春日,制饼卷起菜肴而食之者的饼,即谓之“春饼”。

上海等地有一种名叫“春卷”的食品,可与春饼相提并论。

它以面做成薄如纸的皮子,然后将事前做好的馅子包裹起来,两端用面糊糊严,放入油锅炸熟,金黄酥脆,蘸醋或辣酱油食之。

应该说春卷是春饼的发展。

北方的春盘则多用五辛和萝卜调制。

“春盘”有时又称为“五辛盘”,在地方志中,“春盘”和“五辛盘”常常交替出现。

所谓“五辛盘”,是以五种辛辣菜蔬调制的春盘,例如河北《新河县志>载:“立春日,以红、白萝卜切作细丝,和以五辛,谓之春盘。”<南宫县志)载:“立春日,以萝卜为细菜,五辛为春盘,面为春饼,谓之赏春。”(曲周县志>载:“莱菔、五辛为春盘,佐麦饼啖之,日咬春。”我们可以明白,春盘是立春的一种配菜,其中所说的五辛古今不尽相同,各地也有差异。

有的学者认为五辛是:葱、薤、韭、蒜和兴蕖。

但是在黑龙江宾县和山东宁津县则是葱、蒜、椒、姜、芥。

由于使用五种辛辣菜蔬调制成盘,所以称为“五辛盘”。

“春盘”不过是个美称。

在立春日,所有与“春”相关的事物都冠以“春”字,例如“春牛”、“春花”、“春鸡”等。

春盘是以节日命名,而五辛盘则是以内容命名。

但是春盘比五辛盘的定义要宽,因为春盘不一定必须用五辛。

在北方一些地区,春盘只是由萝卜调制,例如山东《金乡县志》载:

“以白萝卜为春盘宴。”在南方则主要是用生菜,或者由芹、韭、笋拌成,表示勤劳、长久和蓬勃之意。

立春食生菜的习俗在汉代就已经形成,在晋代已经出现了春盘的雏形——菜盘。

据唐人《四时宝镜》载:“东晋李鄂立春日命以芦菔、芹芽为菜盘相馈贶。

立春日春饼生菜号春盘。”《遵生八笺》载:“晋于立春日以萝菔、芹菜为菜盘相馈。

唐立春日春饼、生菜号春盘,故苏诗‘青蒿黄韭试春盘’。”又说:“立春日作五辛盘,以黄柑酿酒为洞庭春色,故苏诗云:‘辛盘的青韭,腊酒是黄柑’。”可见唐宋时期的春盘即五辛盘。

尽管立春食萝卜的习俗至迟在晋代已经出现,但是看来并不十分普遍,当时以萝卜和芹菜调制的菜盘也不叫春盘。

到了唐代,五辛盘已普遍称为春盘,然而其成分仍然是青蒿和黄韭等其他辛辣味道的生菜,而不是萝卜,当然也不是近代南方立春食用的“叶用莴苣”。

《四时宝镜》和《遵生八笺》以当时的“春饼生菜号春盘”来解释晋代的“萝菔芹菜为菜盘”,这表明二者既有共同之处,又有所区别。

唐宋时春盘已相当普遍,例如杜甫有立春诗:“春日春盘细生菜,忽忆两京梅发时,盘出高门行白王,菜传纤手送青丝。”岑参诗:“汝南遥倚望,早去及春盘。”杜甫描述的生菜细如青丝,看来仍是青蒿黄韭之类,而他诗句中的萝卜是白色的:“长安冬菹酸且绿,金城土酥净如练。”这里的“土酥”就是萝卜,而“净如练”意为洁净如白色的丝绢。

可见所描述的春盘中的细生菜不是萝卜。

春盘在宋代已经出现在朝廷的节日礼俗之中,皇帝在立春日赏赐群臣春盘。

《乾淳岁时记>载南宋临安后苑所做春盘,“每盘值万钱”。

但是春盘的内容是什么,却并不清楚。

在金元时期,春盘在民间已经十分普遍,邻里间以春盘互相馈赠,而且此时的春盘成分可能已经有红白萝卜,元好问“春Et”诗中说:“里社春盘巧欲争,裁红晕碧助春情。”这里的“裁红晕碧”所指应是切红、绿萝卜。

“裁”和“晕”是切的动作,而“红”和“碧”是萝卜外皮和内瓤的颜色。

唐宋时期调制春盘的青蒿黄韭不会是红色,其他五辛以及近代的叶用莴苣也不能以红来描绘,只有水红萝卜皮色鲜红。

那么与“红”相对偶的“碧”当然也是萝卜,即皮色为绿的萝卜。

可见北方的春盘至迟在辽金时期就用萝卜调制了。

从晋代到元代,从“菜盘”到“春盘”,风俗有所改变,但并不是“萝卜一生菜一萝卜”的模式,尽管文献资料显示这样一个踪迹。

因为唐宋时期的生菜并不是当代生菜的概念,仅仅限制于一种蔬菜。

那时可以生食的蔬菜就称为“生菜”。

在清代有两种类型的春盘:在南方以生菜为春盘,在北方以萝卜为春盘。

立春食用的红萝卜在广西也称为“春菜”。

河南的萝卜,“圆而红者,名春萝卜,生食,谓之咬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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